镀金牢笼(一)
高楼拱卫着烈日,几乎像是迫降到地面的一颗卫星,分明已经烧到了一日尾声,却还不依不饶地发散着最后的余晖。练京市的夏日浓得能从薄云里拧出水来,叶片被晒得发皱,洒下大片浓Y,叶珹往旁边伸出一只脚,拦住这条小巷唯一的出路。 对面是一个nV孩,和他一样,穿着温斯洛普公学的制服。 这里最不缺的就是黑发、黑眼,他们总是致力于将其染成各种颜sE。但面前这个叫“李渡弥”的新生,在这一群靠着看贵族学生眼sE过活的特招生之中,未免有些高调了。 我去,这nV的整了个黑白水母头,当自己是杀马特呢?叶珹在心里直呼牛b。 “同学……” 她抱着那只洗得发白的书包,似乎很是不安地,往另一旁靠了靠。 叶珹什么也不说,只是抱着胳膊,饶有兴致地盯着她。天气太热了,汗水在她颈项处薄薄地沁出来,凝成水珠滚下去,钻进衣领,衬得那截lU0露出来的颈子细长而雪白,就这么细细一段,刚好一手掐住。 这就是所谓的“天鹅颈”?他看得有些心不在焉。 被一个快要成年的异X这样盯着,实在是暧昧。尤其是心思敏感、又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少年男nV,面皮都快被蒸红了。 手机闹钟已经响了第三遍,李渡弥赶着去接兼职的班,只好开口,声音抖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