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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事了,倒是你……”荒说着拉起袖子解开了衣扣,去给须佐之男看昨晚被咬伤的地方已经处理好了伤口包扎好了,但是荒随即便发现须佐之男似乎有些不对劲,“脸怎么这么红?”

    “……”被荒突然提醒,须佐之男只是乖顺低垂下了眼眸,扒拉在浴缸便的手微微收紧,长长的金色鱼尾划拉着浴缸之中的清水,没有回答。

    “是什么地方不舒服吗?手腕的伤我等会儿给你用点药。还是说你饿了?亦或者……这浴缸对你来说,终究还是小了一些?”

    “不,已经很好了!我、我也不饿……”

    嘴上不愿承认,可须佐之男的脸色明显有些不对,倒不如说,和昨日那般有点相似。荒耐心地等待须佐之男自己说,但对方只是乖顺地把脸颊靠在荒的手心之中,像只路边的小野猫,主动把软软的肚皮拿给陌生人抚摸,一想到此处,荒似乎明白了须佐之男不愿说明的原因。

    “……是药物?”

    “……嗯。”

    这样的认知,对两个人来说都还为时过早了一些。

    荒原本那张端得清冷淡漠的一张脸,瞬间便红了起来,即便稍长些的额发能遮住些他有些慌张的眼神,但是发红的耳廓却是无论如何也藏不住了。

    “他们喂我了一些东西……不大好喝,我根本就不想喝的……”须佐之男的鱼尾还在不安地游动着,要他自己亲口承认,他还在因为那些家伙给他灌下的发情药物而难耐这件事,已经足够让须佐之男想要立刻躲进浴缸里被人捞都捞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