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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疼我,以前的我总视之为理所当然,甚至误会那是看待儿媳妇的满意眼光。 事到如今我才明白,他其实是用这种扭曲宠Ai的方式,在弥补不能坦承我是他亲生nV儿的遗憾。 结束通话,我放下手机,才发现宽宽的萤幕上沾满水渍。 我摀着脸,哑声让司机载我回刚才的搭车点。 兜转一圈,我又回到原点,却并不是一切都能回到未出发的当时,计程车停下来之前,计费表不断在滴滴滴的往上跳,滴滴滴的增长,直到司机随手一按,它又归零。 我也想要一个计费表……让我把对陆竞宸的妄念全部归零,如果能让我找到那个按钮,我会毫不犹豫的按下去。 夜sE浓郁,我哭得隐形眼镜都掉了,状态很糟,只好传简讯给于向yAn,让他结束後直接到停车场找我。 室外停车场没有任何能挡风的建筑,车钥匙又在于向yAn手上,我进不了车里,只好抱着背包在风中哆嗦。 等到于向yAn发现我倚在车子旁边发抖时,我已经吹了将近两小时的风。 「你在这里等了多久!怎麽不进屋里?」 我一开口,声音都在碎颤。 「隐、隐形眼镜……掉了,怕、进屋会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