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越过界

    星越与顾棠团队的联名项目，自法务部门确认合作条款无误後，便正式进入设计阶段。

    作为品牌方主导之一，顾棠自然成为设计G0u通会的常客。她出入星越总部的频率逐渐拉高，几乎每周都会与陆亦晟进行一两次进度会议。

    这是他们这周的第二次碰面。会议桌上铺满了设计草图、用户行为数据，以及顾棠特助带来的市场回馈资料。

    对外，是两家企业间的深度协作。

    对内，则像是一场无声的角力与靠近。

    每次会议都如战场。

    顾棠与她的团队从不空手而来，简报资料齐全，模拟图与数据匹配得几乎苛刻。她的语气依旧平稳、语速明快，提出的建议切中要害，反应更快得让人跟不上节奏。

    她讲话的时候，语调柔中带劲，条理分明，不慌不忙。哪怕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神情还是一如白天那样清醒且掌控全局。

    陆亦晟，则总是静静坐在会议桌主位，眼神锐利地扫过每一页资料。他不轻易给出肯定，却也不轻易驳回，总能迅速给出最优解。

    他们像两条并行的河流，在严谨与专业之中，时而撞击，时而贴合。

    ——以及，在那些表面正经的会议中，偶尔冒出来的，火花。

    她的攻势总是轻描淡写，在不经意间，一步步的越过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