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
/br> 他任凭自己被脱了仅存的遮羞布赤身裸体站在一楼大厅的中央,其他的雌虫都跪在地上戏谑的准备看一场好戏。 那个叫忍的雌虫被固定在客厅中央倒V型的刑具架上,他柔韧的腹部抵着刑具架的皮革部分,大腿最大程度的张开固定在刑具架上,他的双臂也被固定在刑具架被厚重的金属扣牢牢的固定住,叫他动弹不得,他几乎就是以一个折叠的形态趴在大厅中央。 然后赵平,这个年迈的雄虫色眯眯的看着那大开的双腿中央一个小小的正在吐露蜜水的xiaoxue,赵平从一排刑具中选择了一根柔软的细鞭,那细鞭柔韧有力,啪的一下抽在那小小的正在吐露蜜水的xiaoxue口,那xiaoxue骤然一缩,本能的想去躲,但是却被固定在刑具架之上,躲无可躲。 除了xiaoxue本能的外应之外,刃似乎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一声不吭,他的花xue还在继续受责,柔软的细鞭细细密密的亲吻那小小的不断渗出yin水的xiaoxue,直到把那xiaoxue打的褶皱舒展,整个xiaoxue都泛着紫黑色的水光。 刃仍旧是不吭声,但是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还是出卖了他。 其他雌虫跪着一圈专心致志的看着这被打肿的xiaoxue,不肯错过刃的一个细微表情,此刻他们上下一条心,彼此都想从刃的脸上找到一丝痛苦的痕迹,他们迫不及待的想听刃痛苦求饶的声音,亟不可待的想看刃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