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真是个玛利亚！（母女）

阵阵冲撞。

    她仿佛触到nV儿——那被压抑太久的忧伤与愤怒。

    母nV二人沉默对视。玛利亚眼波流转，忍住了避开视线的冲动。

    无论如何、她该说点什么！

    怎么说呢？

    噢！

    会不会、

    康斯坦斯，她的康儿——排斥异X与婚姻——的种种，根源都在她这儿？

    噢噢噢！

    如果这样？

    玛利亚将永远不能原谅自己！

    “咳咳，康儿，mama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但是，mama不确定……”

    玛利亚迟疑着。

    过往是一艘灯船，锚定在远离海岸、水深浪高的险区。它在那里，闪着微光。她看不清，只能用模糊的语言，一点一点地靠近它。

    “关于你的诞生……”

    玛利亚启唇，又失语。

    噢！

    一切太不可思议，真实得像个谎言！

    “那个夜晚，我记得……我上了游艇，跌进泳池，在浴缸洗了一回身子……什么人都没碰见、什么事都没发生！”

    说完，玛利亚扭转脸，定定盯住nV儿，深怕她不信似的。

    康斯坦斯面容平静。良久，才轻轻吐出一口气。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