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督导终於被劝说了，李静恩听着那脚步声往二楼走去，直到听不见，她才松了口气。

    「你赶快穿衣服吧，你着凉我过意不去......」李静恩沉Y片刻，认真地承诺，「我会照顾你。」

    张季嫙悄悄地攥紧外套，低下头没有答话。

    直到李静恩退出了试衣间，张季嫙才感觉到冷。张季嫙朝向镜中的自己一笑，那笑，没有任何的意义。

    萍水相逢，不是就是如此吗？

    很快地，张季嫙着好衣装，在李静恩的眼神催促下，她与她悄悄地走出店外，再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Secret，彷佛那些亲密接触，不过是海市蜃楼。

    听见了风铃声，林督导从二楼走下来，李静恩与负责人四目交接，同时松了口气，幸好、幸好她保护了这个nV人。

    林督导是年近四十的中年人，多年的应酬下让他有西装也盖不住的啤酒肚，这倒还好，最令人厌恶的是，那近乎猥琐的笑容。

    「张小姐，幸会。」林督导伸出手，张季嫙看着那冲着她而来的笑容，有些发寒，却仍是保持专业态度，卑躬迎合，「您好。」

    李静恩不动声sE，心里盘算着怎麽让张季嫙脱身。面对这只老狐狸，她不觉得张季嫙这个小模可以脱身，於是她向负责人使眼sE，多年来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