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
尽的疲惫。 赵绩亭迅速别开眼,将手中的一个小瓷瓶从窗缝递进去:“这是化瘀的药,一日三次,涂在膝盖上,我还给你带了几本书解闷。” 傅明月接过瓷瓶和书,冰凉的触感让她清醒了些。 她看着赵绩亭微微侧过去不看她的侧脸,忽然凑近笑他:“大公子这是在关心奴婢?” 赵绩亭耳根一热,语气却还是y邦邦的:“你今日为母亲出头,我该谢你。” “这样啊,”傅明月拖长语调,脸上露出有些遗憾的表情,“原来是为了薛姨娘,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赵绩亭下意识问。 “以为大公子是心疼奴婢呢。”傅明月笑眯眯地说,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 赵绩亭的耳根更红了。 他抿紧唇,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憋出一句:“胡言乱语。” 傅明月笑得更欢了。 她本就生得明YAn,这一笑,眉眼弯弯,烛光映在眸中,像是落进了星星。 赵绩亭听着她的笑声,心跳莫名快了几拍。 “药记得涂,”他匆匆道,“我走了。” “等等,”傅明月叫住他,从窗内递出一个小荷包,“我的荷包,大公子不打算还给我吗?” 赵绩亭想起放在